步,还对这么一个蠢笨恶心的渣滓报以‘洗心革面’、‘浪子回头’的奢望!凭什么到了我就喊打喊杀!” 郑乔嘶声力竭地质问宴安:“他做的事, 不比我错误千倍万倍?凭什么现在还能苟延残喘着,所有人——包括伱宴兴宁,将所有错误都推到我的身上!凭什么!” 在愤怒的趋势下,他战胜了死亡的恐惧,踉跄着站起来指着殿宇道:“我是活该千刀万剐的暴君,他是什么?你宴兴宁父子奉其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