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需运转武气行走几个周天,连点儿淤青都留不下来。 他将胸甲拍得啪啪响:“没受伤。” 公西来又问:“那、那人呢?” 公西仇偏头向荀姓青年来的方向,轻描淡写道:“他?呵,自是留了他一命。待此人成长几年,或许能带给为兄几分热血沸腾的感觉。现在嘛,还是嫩秧苗子。” 杀了也没什么成就感。 公西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