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几处都流了脓,看上去恶心极了。 沐清歌淡淡勾唇,她还真是高估了长乐公主,还以为她是学会了隐忍,耐得住痒了! “你用了什么药,拿来给我瞧瞧。” 她不知道她下的毒竟然有人能解? “不过是普通的生肌止痒膏罢了。”贞妃不动声色的拒绝。 倒是长乐鄙夷的扫了眼沐清歌,“你想做什么,难不成你担心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