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准备的睡袍哪里能够称作袍子,分明是一层透明的纱。 她若是将这个披到身上,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好么? 而且如今才刚刚三月,穿这么薄,冰画真的不担心她会冷么? “冰画,进来!” “将这件衣服给我换掉。” 沐清歌说着直接将手中的纱袍扔给了冰画。 冰画为难道:“王妃,这是王爷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