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两服药,再休息几天便无大碍。” 将大夫送走之后,月子衿便守在夏侯音的榻前,反复用湿帕子敷着她的额头。 一直到正午时分,夏侯音额头的烧才稍稍退了下去,然而她的脸色却苍白如纸。 取下了帕子,擦了擦她的小脸,月子衿重新给她扯了扯被子。 坐在榻前,月子衿的眸光从她紧闭的双眸,苍白的唇上依次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