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到北泽长城后,昆仑界冬天寒冷了许多。 刚过寒露,画宗群山已是银装素裹,沿悬崖峭壁开凿的古道上积雪过膝。朱砂顶褪去艳红,只能偶尔于寒风中听到儒道学子的诵读声。 或许是在白衣谷待得太久,般若习惯一身素白。 她走在古道上,融于风雪,一路上不见别的行人。 登上画宗最高峰“朱砂顶”,终于见到那棵几经劫波的圣道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