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,白景豪一直打量着白彦,白彦刚才的行为,颠覆了他的三观。 他甚至怀疑,刚才那些话,真的是从一个经常无恶不作之人口中说出? 许久,白景豪才开口询问:“彦儿,你真不准备进入官场吗?秦牧那老东西忘恩负义,可老子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。” “父亲是想要求一求兖王殿下吗?”白彦笑着反问。 白景豪愣了一下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他虽然离开了王府,可是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