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盯了一眼,笑道:“欧阳兄,拜月神教不是号称等级制度森严,怎么还有修士见到你,居然都可以不跪?” 坐在灵湖湖畔的,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,身上的布衣都洗得有些发白,却很整洁,一只手抓着钓竿,另一只手却是抓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。 欧阳桓向那个布衣男子盯了一眼,眼中露出一道深沉的目光,道:“阿乐,不得对秋雨公子无礼。” 阿乐道:“我只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