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得惹来一尊大敌。 张若尘穿着白色道袍,显得风度翩翩,来到老叟的身后,笑道:“前辈对酿酒和炼丹,似乎都有很深的研究,不知该如何称呼?” 老叟松开了抱着炼丹炉的双手,向身后的张若尘看了过去,道:“哪有什么研究,只是略微懂一点点。” 顿了顿,老叟才又道:“喝的酒太多,整个人都有一些麻木,已经记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名字。不过,认识老夫的人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