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他嘴硬的很,我们用了很多招都不管用,连您教我们的那些都用了,他还是不开口,我们也没辙!”牢头苦笑着摇头道。 罗章掀开了面前之人的衣襟,胸膛上有着烙铁烙过的痕迹,又抓起手腕,看了眼指甲,同样有着铁钎穿透的痕迹,鲜血淋漓,指甲盖都翻过来了,的确如牢头所说,该用的法子都用过了。 “没看出来,还挺硬气,连烙铁,铁钎都对你无用,对了,放血试过了吗?”罗章转头看向牢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