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陆源经过广场,看着跪在外面的李存海,“这老小子跪了一天一夜了?” “是,滴水未沾,粒米未尽。”流苏回道。 “求活?” “祈求您留李安乐一命!”流苏又道。 “说起李安乐,无忧恢复如何?” “陛下,她今天出院!” 陆源这才想起来,一拍脑袋,“都忙晕了,走,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