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蒹葭幽幽叹了口气,推开了陆源,什么也没说,她知道陆源还在耿耿于怀。 可能怪谁呢? “谢谢你!” 好半晌,她说道:“谢你没有听信流言蜚语,谢你没有恶言相向!” “我得多贱,才会把不属于我的帽子扣自己头上?”陆源摇摇头,“甭谢我,谢你自己的洁身自好吧。” 听得出来,陆源半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