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一瓶地码好。 这已经是第二批了,第一批已经完成了第二次发酵,瓶子里的液体已经由浑浊变得清澈,可以喝了。 很久都没有喝酒了,今天倒是可以喝两杯。 我抽出一瓶,打开木塞,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,我深深地吸了一口,哪怕是几十年的陈酿都没有这样迷人的味道。 就在这时,一道影子忽然出现在我身后,一柄小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