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起来。 宋小雨的脑袋还是用药棉和绷带包裹起来的,只露出眼睛、嘴唇和鼻子,她的母亲安丽芬则是已经解开绷带,不过后脑勺依然在用药。 “这些话,可能治安官们都问过你了,但我还是很好奇,想要问一下。”沈星对宋小雨问道:“你在最初感觉头皮发痒之前那段时间,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?比如以前从来没去过的。” 宋小雨摇头:“没去过其他地方,因为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