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丝毫不为自己现在的状态而在意,只是盯着手里密封的信件,左手缓缓伸出,拿过一把剪刀,慢慢靠近这封信。 片刻后,剪刀停下,尖端只是碰到了信封,但并没有剪下。 大约僵持了一分钟后,郑瑞军放下剪刀,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封信,将它缓缓放进抽屉里,把抽屉关上。 站起来打开了空调,冷气开足,随即他从文件柜下方的盒子里找了一套备用的干净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