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发过一场大病?”沈星问。 “不是。”骆婷月摇头,“我记得那天好像我很不舒服,饭也没吃,就睡了一觉,然后就开始发烧。从此经常会感冒,喝了汤药也依然无法治疗断根。” 她说话的过程中,那青色手掌仍旧将骆婷月的脑门抓得紧紧的,随着她说话时面部肌肉的蠕动,五指也跟着轻轻移动。 这一幕除了沈星以外,谁也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