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同的问话再次响起,正在流泪的女人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往前挪了一步。 她两人本来相距就近,这一步使得两人之间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。 乐乐母亲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,退进了卫生间门内,此刻她看得清楚了,眼前的女人不论是容貌还是穿着,都与自己一模一样,她似乎在假扮自己。 不,不是假扮,是完全无法分辨。除了对方一直在哭以外,即使是乐乐母亲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