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段文记得自己有时候还会故意逗得母亲责怪自己,然后再嬉皮笑脸的讨好她,弄得母亲又气又笑。 片刻后,他站起身来,先是去卫生间门口用洗手液洗了手,然后来到黑漆漆的客厅,扭头往阳台的方向看去。 窗外洒进来的路灯灯光照在父亲敲着的二郎腿,他依旧坐在那把属于他的摇椅上,上半身被黑暗淹没,唯有手里的烟头发出一抹红光。 “爸。”段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