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只有男人,他,他的父亲,以及刚刚参加工作的儿子。” 乍一看来,这的确和之前的案子不一样了,每个人都有可能是梳头的人,仿佛他们都曾被附身。 但在经历了血液蛇之后,这只是单纯的附身那么简单吗? 段文此时才想起问道:“对了,后来丁岩是怎么死的?” “很残忍。”叶伦道:“他在睡觉的时候,头被割了下来,切割面非常粗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