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梳头的男人来说都没有区别,他始终能进入我的卧室。 他的脚步声很自然,仿佛就是走在自己家里,闲庭信步,很快就进来。 此时我想闭着眼睛,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他满脸脓疮、皮肤破裂烂开的模样,因为我发现我已经无法动弹了。 每次都是这样,一旦这梳头的男人出现时,我,包括我的家人,不管睡没睡着,身体都无法再动弹,除非他梳完头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