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事儿,他嗅了中间那条。 未见异状,又跑去嗅了嗅最右边的,被呛的俩眼浸泪,天晓得嗅到啥了,鼻子太灵敏,也不是啥好事。 “来,这条。” 牛轰捂着鼻子,走上了中间的吊桥。 “嗅到啥了。”赵云随之走上,好奇的问了一句。 “狗屎。” “那得多大一坨。”赵云随意道,正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