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,该是柳苍空大寿。” 盘膝闭眸前,赵云还嘀咕了一声。 老丈人嘛!女婿哪能不备寿礼,纯铁的大夜壶。 他算的不假,的确是大寿。 清晨,天色刚大亮,便见柳家人影促动,搞的颇隆重,大红绸挂着,大红毯铺着,若非那个霸气侧漏的“寿”字撑场面,任谁瞧了,都以为是要娶媳妇。 来贺寿者,自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