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遭了打击。 乃至于自开战,她便专挑硬茬子打。 “明白。” 李昭阳擦了嘴角鲜血,便持剑攻向他方,不要命的劈砍。 她的确受了打击,对魏王的怒,对叛军的恨,已如一道烙印,死死刻在灵魂中,将悲与痛,都化作了无穷无尽的战意。 “赵子龙。” 不远处的城墙,传来了一声嘶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