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为他解惑。 他的病,怕是一般人也治不了。 一路向西。 这一走,又是好几月。 逢遇城镇,他都会停留一番,是补充干粮,也是打听故乡,可谓一路长途跋涉。 然, 大半年过去,依旧没有梧桐镇的音讯。 “老爹该是很担忧。”他策马奔腾时的低语,只他一人听得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