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跑,忘乎所以地奔跑着。 陆恪已经想不起来了,上一次自己奔跑得如此忘我、如此狼狈、如此疯狂,到底是什么时候呢?但,这已经不再重要,他只是竭尽全力、全心全意地奔跑着。 肺部的灼热达到了极致之后,犹如烟花一般炸裂开来,那股疼痛感瞬间遍布了整个胸膛,他死死地咬住牙关,甚至可以听到牙龈在暗暗呻/吟的挣扎,榨干了身体之中的最后一丝能量,不管不顾地全力奔跑起来。 恍惚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