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今天早早就过来了,没有她的话,很多时候我也处理不过来。” 江攸宁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陆恪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,“妈,你正在暗示什么?” 江攸宁瞪大了眼睛,满脸无辜地说道,“我没有暗示什么呀,我能够暗示什么?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你不要那么敏/感,我又不是那些老古董,记得吗?我在美国生活了将近二十年,我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。” 陆恪什么话都没说,正准备“假装”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