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“兄弟,古人说的好,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。” “方才听闻兄台提及摄政王,为何不认为是他?” 景郁咽了咽口水,“不瞒你说,兄弟。摄政王要想杀我,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,哪需要这么多人?” 蓝衣男人不再开口,景郁渐渐发现,外面的打斗声停了下来,周围一片安静。 她看向身旁的男人,“我出去看看,你躲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