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钟逸闻沉着脸,“无论如何要保住七王爷的性命,即便他再如何一无是处,终究是先帝所剩唯一的儿子,你我忠于皇室,理应替先帝护住他的血脉。” “丞相大人说的有理,可如今七王爷已然得罪摄政王,摄政王也对七王爷厌恶至极。想来若不是往常七王爷行事收敛,恐怕早就被寻了理由除去了,我们该如何做啊?” 钟逸闻叹口气,“走一步看一步吧,虽说七王爷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