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个半百的瘦小老头儿匆匆走过来,大概是没吃东西,跑两步已经开始喘个不停。 “仞儿,你……你怎么能将年轻人保护起来,反倒将老人置于空地,礼教何在?” 男子歉意地看了看景郁,回道:“父亲大人,非是儿子不遵礼教。如今县衙的存粮已经用尽,如果还没有人发现西南的情况,我们要做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准备。” 景郁心里咯噔一下,“你想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