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开始,这人就一直不说话,也不抬头,像只乌龟一样把头埋得死死的。 是他唐突了。 怕是吓着了吧。 他拳头不自觉地捏紧,看了景郁好几眼,却又不知道说什么。 景郁好半天才把那陌生的情绪压了下去,从没有人对她这样过,她不习惯。 但是她知好坏,给南陨城处理伤口时,手上的动作愈加的轻柔仔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