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郁几乎喘不过气来,舌头发麻,嘴唇像是被人吃了一般。 身体也软得站立不稳,她一只手揪住南陨城胸前的衣襟,清眸带水,有些委屈。 她难受。 被动的承受,口中的气息几乎被掠夺干净,酒香充斥在其间,好酒的人,此刻又渴的要命。 景郁理智全无,只想喝酒。 她伸出舌头,轻轻一舔。入口却并非是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