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酒味已散,唇角也没了酒香,可景郁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味道。 因为此刻的南陨城,几乎是压榨一般的索取,她根本就没有感受的机会。 就像弱点全部被人抓住,她没有反攻的机会。 喘息声渐起,景郁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南陨城的,只觉得身体仍旧难受。 这个训练方法好像不行。 后腰处,南陨城的手掌灼热得几乎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