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与他们可有何区别?” 月光洒在屋顶地两人身上,便是景郁的红衣也隐没在黑暗中,像是躲起来说悄悄话地两人,只有月亮看着,偷笑着。 除了月亮,谁也不知。 “有的,南陨城。”景郁想了想,道:“你很重要,重要到我可以为你去死。” “那你……”南陨城只觉出声困难,喉痛干涩,“那你可愿与我一处,便是……日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