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不曾住人,可环境却是一个天一个地。 昭仪宫空空荡荡,就一床被子。 而月瑶宫,若是不知内情,定以为这里还有人住。 梳妆镜前的金钗银坠晃花了眼,衣柜里挂满了各种颜色地衣服,大多是白色。 门窗顶端还悬挂着小巧精致地铃铛,风一吹,清脆作响,像是乐声。 “我的天,早就听闻东禹皇帝宠瑶妃宠得昏了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