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师兄眼皮子底下成事呢。” 离诗诗见舒芯不似故意挑衅才这般说,心生警惕,“舒芯,你又要做什么?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就是,我不怕你!” 舒芯好似胜券在握一般,懒洋洋地冲离诗诗敬酒,“多谢。” 世事难料,阴差阳错,倒是遂了她的愿。 舒芯把玩着银质酒杯,眼前闪过方才起舞之人旋转之时,轻纱被风带起一角,她透过其间看到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