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护,那不是父亲的意思。” 他指腹在景郁脸上摩挲,擦去不知何时溅上的血迹,“父亲做那些事,从不为什么名声。若是他还在,今日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,他也定是要护你的。” 景郁别别扭扭地移开视线,小声嘀咕:“你怎么知道?” 南陨城勾唇,“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唯一爱的人。” 声音很轻,南陨城也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腻歪的话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