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榆重重地喘着粗气,盯着花浪,“你见过她了?” “见了,很有意思。”花浪脑海里浮现出景郁骂他时的模样,眼底闪过贪恋,“很不一样的女子,我从未见过。 许是这般女子,方能担得起疆主之位,才能承得住天下归一这四个字。” “女子终究是女子,她若能使天下归一。届时,我便是这天下之主。”花浪脸上露出势在必得,看向乐榆,“到时,师兄会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