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郁盯着青绍宁,“继续说。” 这可比金铃之说还要玄乎。 青绍宁向景郁展露了十足的诚心,从最开始一一向她道来。 “我从小就是个天才,科技方面的天才,加上家里条件好,十八岁我就进了国外的研究院。你常年在国外,应该知道那些研究院有多难进。 人人都觉得我的人生一片辉煌,未来坦荡光明,但是我是个天才,天才不应该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