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醉酒的人不依不饶,“一直是多久?” 雪冥低低吸气,仿佛鼓足了毕生的勇气,嘴角勉强上扬,“一直,自然……自然就是一辈子。” 玩笑一般随意,只是这玩笑,怎么看都透着僵硬沉重。 夜风似乎更冷了,一缕缕风就像落井下石的小坏蛋,趁着男人浑身僵硬的时刻,一个接一个的往衣服里钻。 只这一会,将人吹了个透心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