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该由着自己的心,不该由着流麟胡闹。 他早就警告过自己,要再等十年,等这人能够真正成为独自的男子汉,能够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再说。 怎的能如此心急? 分明,他最擅长的便是等待。 自懂事起他就在等待,在雪层中等待天亮,等待长大,等待变强,等待……死亡。 等了二十多年,心境早比八十老翁还要苍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