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个木桩子一样任由撒气。 沉默了好久,牧野手边的一壶酒都空了。 雪冥终是忍不住出声,声音透着沉重,好像重病垂危的人,一字一句都无比费力,“进展……如何了?” 牧野狠狠龇了龇牙,“没有合适的,不想选了。” 冰冷的指尖仿佛一瞬之间回暖,飘散的思绪一点点回笼,就连注意力也重新集中了起来。 雪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