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仞冒犯,对不住。” 如此坦荡,如此平静,倒是给离诗诗看笑了。 要么这人是个傻子,人家在故意欺辱他也不知。 要么,这人胸中有丘壑,旁人的行为眼光影响不得他分毫。 离诗诗觉着,乔仞该是后者。 可离诗诗可是见惯了朝堂上,那些得理不饶人的嘴脸的。 他清风拂面,大度忍让,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