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再次恢复宁静,这一耽误,天色昏暗下来,离诗诗无力地靠在墙上,一滴滴泪滑落脸颊。 她就是不明白,东禹没有要与北渊决裂的意思,到底她是为了北渊什么,要这样做。 北渊百姓过得不好吗?东禹欺辱北渊了吗?都没有。 这一切,不过是皇兄的野心罢了。 “呵……摄政王,皇兄还真是够抬举我的,摄政王哪里看得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