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也好,她好歹还能为难下他,他能跟她一起受着。 只是他可受罪,她却不行。 他这无权无势的小官,当的够久了。那些足以扳倒钟逸闻一半羽翼的证据,也差不多了。 离诗诗在皇宫待了几天,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郁郁寡欢。 然而,在难受了几天之后,她身为北渊公主的傲气突然苏醒,望着一池荷花,恶狠狠地骂自己,“有什么好伤怀的!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