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谢思在她耳边呢喃问她,“可以吗?”的时候,她习惯性地点了头。 之后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 明明灭灭地烛火照谢思的眼睫上,一滴汗自他额角滑落至下颌,而后砸在姬冰倩的锁骨之下。 明明是冬日,明明没盖被子,这人却汗流浃背,鼻息深重。 姬冰倩手指抓着撑在她脑袋旁边的手腕上,嘴唇紧紧地咬着,不愿泄露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