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不会这样。 好像心里关着什么怪兽,连带着他的脾气也急躁起来。 景熠很烦,说不清楚的烦。 他以为他可以立后,可以接受任何身为皇帝该担的职责,可等真正要他行动的时候,他竟然发现,他好像做不到。 可是为什么做不到啊? 他闭上眼睛,鼻端盈着独属于景晏身上的清茶香味,“阿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