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浸在后悔懊恼和狂喜兴奋中,像是一层火和一层冰,来来回回地洗刷着他。 好半天,他才轻轻出声,“阿熠?” 没反应。 景晏理了理衣服,还有因为紧张而汗湿的领口,得寸进尺地捏了捏景熠的腰肌,“阿熠?” 景熠蹙了蹙眉,像是刚刚才醒,又像是酒醉头疼,声音软软懒懒地,“阿晏?我困了。” 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