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吻而已。 虽然这吻,持续的时间有点长,也有点激烈。 但是,阿熠脸皮薄,不能再说了,再说要咬人了。 景晏脑子里紧绷了好几年的弦,这一刻突然松了。 就像被下了判决书的囚徒,是死是活全在眼前人一句话。 “阿熠,讨厌我吗?”景晏轻声问。 景熠用被子捂着半张脸,还是很不满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