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吗?” 申长固对景郁这副漠然的样子很是恼恨,“怎么?如此绝境,难道七王爷还能想出活路?” 景郁笑了笑,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。 吏部官员人人自危不敢说话,吴启元明明知道韦胜就是他定下来的第一名,却说自己不知道。 而前几日还在护她安全的赤镜,此刻正是将她推到悬崖边的推手。 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