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?”景郁语气阴森森地。 严荣一动不敢动,“我没有啊,我怎么会害我的结拜大哥?” 景郁刀刃翻转,将刀背上的露水蹭在严荣脖子上,“不说是吧?那我就一点点放你的血,西南多蛇虫,这一夜你一定会过得很爽。” 严荣以为脖子上传来的湿意是自己的血,满眼恐惧,“不要,不要,我说我说。” 他暼了眼山上,再过会,雪主就该来了,他